尚文博的监斩官

“刘先生”

可是惜娇?(二)



“哥哥”



内芯已换的阎婆惜缓步下楼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黑的脸庞,浓而黑的眉毛下镶着一双不算凌厉的丹凤眼,嘴角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——原来这就是山东及时雨孝义黑三郎宋江宋公明啊。



阎婆惜纳头便拜,跪在地上施了个大礼,由于京剧演员的身份此礼行得倒是秀色可餐让人看不出纰漏。



“哎,妹子这是作何?”宋江心里一惊,莫非这婆娘又要做什么妖?



“无事,只是觉得前些日子对不住兄长,使出那般计量让兄长难堪了。”



“哎,咱们兄妹谈何难堪?”



我呸,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狗男人!阎婆惜暗下垂眸,硬是挤出两滴眼泪,“是,惜娇小性了”



“小妹可是缺钱了?某……”



“哥哥!”阎婆惜抬手打断,“哥哥不必再给小妹钱财,之前您给的那些已足够小妹花上两月有余”



“哦,那我方才在成衣铺见一布料不错,很……”



“哥哥!”阎婆惜语气中仿佛已有不满,“兄长不必如此,惜娇只想与兄长结为兄妹同生共死!”



宋江听此哈哈大笑,声音爽朗,“好说好说,难道贤妹有心了,这些时日倒是懂事了许多,啊”



“是,这些时日小妹已想清楚,之前是仰慕兄长,可一时糊涂未弄清感情,如今才想明白,小妹只是想要哥哥结为同生死的兄妹!”



见我一直如此说,宋江也没那么随意了,但还是轻笑,“我怎忍让你一节女流为我生死?好了好了,我已知你之心,吃饭吧”



见宋江此番言语阎婆惜不禁在心里冷笑连连,直道真是个会应酬的!搁她这儿打太极呢,哼,等着吧,她会让你把自己当成生死兄妹的!随后便笑的开怀,直让宋江吃菜。




——


那天后阎婆惜便开始习武,这具身体毕竟是柔弱女儿家,比起原来的身体要差的太多了,她只好先把基础打,不仅如此她还去了市面上的一家兵器铺,拿出了自己之前画的一把匕首和刃扇让其打造。



时间飞逝三月有余,离宋江刀杀阎婆惜的时间就快到了,索幸她现在的练武成效很不错,身体已经有原来十分之六的气力了。这三月里宋江来乌龙院的次数也变得多起来,平均一星期便要来个三四次,纵而他与阎婆惜的关系也渐渐缓和。



——


“惜娇”



阎婆惜此时正在擦拭匕首,听到阎婆的叫唤立马收了起来。



“怎么了妈妈”



“刚才啊,在路上碰见了宋押司,他吩咐让咱们多备些饭菜,一会他要与兄弟来吃酒。你也去拾到拾到,整日弄得这么朴素大汗淋漓的做什么,不如日前女人家的模样讨喜”



“哎,是”



阎婆惜听了这话心里暗想,她若是还像往常那样打扮的风情,宋江他又怎会来?不过宋江既然要带兄弟来,自己也得给些面子不是?别马上说是找了个妹子做丫鬟!想到这,阎婆惜尴尬的咳嗽了两声。



说到便要做到,阎婆惜回屋决定深造。




——


“宋押司来啦!惜娇,惜娇,快下来啊,宋押司和客人们都到了!”



“来了”



只见来人满头青丝只用一根微步摇金簪挽上,一张脸更是未施粉黛却皮肤娇嫩而白,柳叶眉下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眼角一抹自然的微红,只有那点点薄唇沾染了少许口脂。



堂下之人皆是一副被惊艳到的模样,唯有宋江惊艳过后眼神暗了暗,但就衬着那肤色谅是阎婆惜也未看出来。



“惜娇,这二位都头你都是见过的”



阎婆惜纳了一个万福。



“这一位你之前也见过,但未曾多过介绍,张文远小张押司”



一瞬间阎婆惜的笑容一僵,猛看向这位传闻中的小张三。



宋江面色又是一沉但很快恢复正常,笑道,“看来惜娇是记得小张押司的”



听了这话那张文远的眉眼逐渐笑的开怀,记得上次见这婆娘时她便浓妆艳抹对自己挑眉弄眼的,这次倒是淡妆起来,不过比上次还多了些韵味。



“没有,只是忆起当年曾有一人欺辱过惜娇与父母,与这名甚是相似,所以一时间惜娇才恍了神,还请兄长勿怪”



听了这话张文远的笑容顿时凝固,心里暗骂这婆娘得了失心疯但表面还得扯着笑容,“那小人与娘子间还真有缘分”



听了这话阎婆惜挑挑眉,心道他还真是敢说。



而宋江并二位都头那边也是一片寂静,只见二位都头相视一眼,“小张押司今日见了宋押司家的妹子怎得这般活泼?莫不是近来身体不适许久未见过女人了?啊,哈哈哈哈哈哈”



一番话让二位都头哈哈大笑,宋江嘴里虽说的成何体统可面上却无丝毫怪罪之意。



阎婆惜心里已经笑的快不行了,可面上还得保持古代女子的淑女努力让自己的脸羞红一些。



这顿饭除了张文远其余人吃得还真叫一个舒适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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