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文博的监斩官

“刘先生”

善与恶(四)



“成阳哥节哀”



看过马帅的遗体后,苏谨的心是越来越冷,暗道高明远真他妈行。



“嗯”



“那我就先走了,一会儿还有事儿,墓地我已经安排好了,在荣锦园里,依山傍水的,先生他也能安心,回头要还有什么事儿您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

“好,阿谨回去也替我向高总问个好”



苏谨拜别李成阳还没走几步就被何勇挡住了去路。



“四爷?”



“何警官有何贵干”



“何某总觉得对四爷有种熟悉感,但我的印象里咱们不曾见过”



看着何勇似有似无的笑,苏谨暗了暗眼眸,“是吗?我也觉得咱俩没见过”苏谨眯了眯眼睛,“何警官还有事吗?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,后会有期”



她有些慌忙的逃离了何勇,而背后之人看着苏谨的背影出神,他仍然觉得他们认识。



坐上车,苏谨刚准备往凤凰夜总会去,孙兴的电话却打来。



“阿谨——”



接到孙兴电话的苏谨皱了皱眉,遇到什么事了,声音搞成这样。



“我是孙兴,不是高赫!我是孙兴,我是孙兴!”

“你在哪,位置”

“繁华酒楼四楼厕所”

“等我”



苏谨挂了电话低骂一句,急忙驾车赶去。



“哥”



苏谨冒冒失失闯进男厕所,看到地上的孙兴后瞳孔震了震,连高明远打他时他都没这样,心里不禁绞痛起来。



“阿谨,我是高赫,我是个死人”孙兴猛的把苏谨揉到怀里,仿佛要揉碎才罢休。



“不,你是孙兴,你是我最好的表哥孙兴,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”苏谨也搂紧孙兴,两人贴近,心连心。



“最后的亲人……你也是我最后的亲人了,阿谨,别离开我”

“别想了,我们是一类人,别听高明远那个傻叉说的话,别听”



两人如连体婴儿一般,心心相印,无人能分开。



这件事如同一个小插曲,水流般的流逝而去,掀不起风浪,可没想到一个电话的到来却引起了海啸惊天。



“请问是孙兴先生吗?或者叫高赫更为妥帖。”



看孙兴在搂妞唱歌苏谨接过了电话,紧接着脸色一顿,接着冷笑连连,“开个价吧”



挂了电话发现孙兴在注视她,苏谨笑的花枝招展,“文朗,阿竹,老三,红毛,来活儿了”



夕阳总是美好的——白天与夜晚的交接,有白天的行动力和夜晚的不清醒。



“你小子牛逼啊,讹到兴哥头上了”

“再他妈浇一次”

“……”



“停!都给我停下来!谁报的警?”



几个警察拥了进来,把正往徐小山脸上闷水的四人赶了下去,又扫视着周围只看见了在水池里正泡浴的孙兴,可他没说话倒是旁边传来了一阵清悦的女声。



“我报的”



苏谨手上拿着刚从云南进贡来的水蜜桃,轻咬一口汁溅满口腔,装作乖巧学生样举起手摇摇晃晃。



“那就跟我们走一趟,几个带走”



那个带头的小警员看见苏谨的俏皮样儿愣了愣,耳根微红,连忙招手让带他们走。



——


警察局里胡笑伟吓唬过徐小山后连忙进了自己的办公室,见孙兴在他办公室里走动,而苏谨则在他的位上安安稳稳的坐着,脚搭在桌子上。偏了他不能说什么,要是孙兴这手也就打下去了,可她是苏谨。



“姑爷爷,姑奶奶!你们到底要干嘛啊”



“可别啊,胡所,我又不常给你添麻烦怎么就这尊称了呢?”苏谨也不管胡笑伟自顾自的说,还拿起他的生活照放在面前比了个耶。



胡笑伟吸了口气,“是啊,那苏小姐这次要不也就高抬贵手吧,他还是个孩子,一进来就给吓尿了”



“孩子?”苏谨嗤笑一声,“那有什么关系?是我孩子我也照杀不误”



这时孙兴也转向他,手里拿着他的警照敬了个礼个,胡笑伟一把夺过,孙兴笑的张狂,“哎,您告诉告诉我他是怎么尿的”被胡笑伟一个挥手打断了不正经。



苏谨操着一抹丧心病狂的笑,指指警照又顺着照片上移画了一个U型仿佛是在描绘胡笑伟的脸,“我不杀他,但他从这出去总不能是个心理健康的人吧,说出去我多没面儿”



不等胡笑伟说话,苏谨就站起身来拍拍衣服,“那我们就先走了,希望胡所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”



随后带着孙兴就出门而去,独留胡笑伟一人差点把警照砸了。



“啧,我真是太善良了”

“脸咱得要”

“滚你丫的,你下次能不能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



见苏谨视线定在一处愣神,孙兴也向那里望去,血液瞬间倒流冰冷——这是苏谨前天带走的那个男人,何勇。



他此刻正带着一个青年女子走进警察局,四人擦肩而过,所幸苏谨带上了口罩和帽子没被认出。



看着苏谨眼里从错愕转为变态的疯狂,孙兴眸光暗了暗,又是这个男人。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孙兴有了前所未有的不安,因为他从未看过苏谨的眼里对别的男人有过这种情绪。



他想要杀了这个男人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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