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文博的监斩官

“刘先生”

红衫霓裳

废话太多了……给女主铺的路过长了,林狗子的主线还莫得出来,所以我现在尽量让他俩的主线赶早(不容易啊)




     那日后,荣北回了趟自己的戏园子,那里破败不堪,人走楼空。她去了自己的戏房,却发现自己私藏的几件戏服扮相还在,惊喜不已,也全都带回了梁山。


     在梁山应住了一月有余罢,每天也皆是晨起叫叫嗓子,练练功,逛逛梁山上的山山水水,观赏观赏山林鸟兽,聆听聆听虫鸣泉涌,有时也会去那聚义厅里参与几场酒肉会。这些时日相处下来,那群汉子也都没有为难她,更没有如之前的那般玩笑话让她给日日唱曲儿听,反倒跟她相处融洽,让她觉得这帮好汉甚是趣儿,有的时候还傻愣愣的。当然,除了吴加亮那老狐狸,他俩见面还是该怼怼,该闹闹,有时也会静下来和平共处,喝喝茶,弹弹琴,聊聊诗,好不清闲快活。


     对了,上次的那个冷脸汉子她后来也见过几次,但也皆是在宴会上罢,次次见他,次次如一,不过会过这么多次面后,荣北对他的形容词不免也就多了一些:对什么事都冷冷漠漠,漫不经心,有时却又严谨认真,武功应该也挺高的,虽然没怎么见他施展过,待人谦逊有礼,温文尔雅,会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。


     还有,他叫林冲,乃是之前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。这些是吴加亮告诉她的,不过确是她主动问的,为此还被他好一阵调侃。


     其实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那汉子这么关心,看得那么仔细,可能,是初次见面时他与周围人的不同吧,切,这不正常嘛,我不是就喜欢不同的人么?荣北自己想到。


     “小五!天王哥哥让我带你去聚义厅,说是你让找的人到啦——”是杨志。自那日后,不知怎的跟这杨志就搭上话儿了,杨志会文会武又懂处事之礼,该说话嬉闹时,他一句不落下比谁都闹,不该说话安静时,他也会不善言辞的半句话不提。其实最重要的,他还能经常跟自己商讨要怎么跟那吴军师对着来。这可十分合荣北的口味,便跟他熟络起来了。


     被打断了思绪的荣北起身收拾了一下,她今天穿的甚是随意,一身银灰锦衫,衫长及踝上,袖子是裹紧的,腰间系一条镶着暗红花纹的黑色腰带,随手将散在身上的青丝挽起,用一柄金色的簪子簪着,万别小看了这簪,它足长有近一尺,锋利敌刀剑,真正的名字应叫簪刃,是一对儿,一位故友送她的,她今儿只带了其中一个,是她那日要上戏便提前塞在腹衣间的,没簪在头上,不然早就莫的了。


     “杨志哥——”


      荣北走出门,杨志看见她,不经意的皱了皱眉。


     “你今日穿的怎的这般素雅?平日不是最喜艳色吗?”


     “是吧,我也挺嫌弃的,鬼知道我从哪来的这般素衣,想着都翻到了就试着接纳一下素色呗,结果没想到……啧,还是艳色好看吧”荣北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也颇为嫌弃的说。


     “要不,我去换一身?”荣北睁圆了眼睛,古灵精怪的说。


     “可别了,就你这换一身衣服不知道还要多久,赶紧走吧,别让哥哥他们等急了”杨志颇为无奈的说。


     “啊,到底是谁呀?让你们都如此大费周章,还是我的故人?”


     “是啊,就上次你让找的那个叫楚,楚——叫楚什么来着?额,洒家想不清楚了,反正就是你那小师妹”


     荣北听得此话猛地定神,眯了眯眼睛,“楚诺么——”


     “啊,对”杨志仿佛解决了一个什么天大的谜题“就是她。”


     “哦?你们找来她的?”荣北扬起一边嘴角,邪笑起来。


     “不是,据她自己说,是自己走投无路了才找上梁山的,看着也确实怪可怜的,看那张脸,年龄估计也不大就遭此横祸与你分别这么些时日,一小姑娘家独自在外也是不易呀”


     “啧,是吧,可可怜啦。”荣北轻笑,像是等到了猎物的狼,眼里透露出阵阵冰冷,“是走投无路了呀,那咱赶紧走,好让我这个亲师姐来安慰安慰我年龄不大又弱小的小师妹吧。”说完,没顾杨志自己走在了先头。


     “哎,你这丫头急啥啊,哎!等等洒家——”杨志急忙朝荣北跑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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